贺靖忱赶着他动车的前一秒坐上了车,刚刚关上车门,傅城予直接一脚油门下去,贺靖忱重重撞到椅背上,好一会儿才缓过神来,转头看着脸色难看到极点的傅城予,道:怎么了?
他在沙发里坐下(xià ),却见傅城予拿了衣服走进了里面的卧室。
慕浅说:傅伯母昨天去了岷城,连夜就又(yòu )飞了回来,我还正准备去看看她呢,也不知道她现在是什么状况。
容恒闻言,忙道:不是我们不用心,是他一去美国就是十来天,好不容易今天才回来,这不都来了吗?
而与第一次来时截然不同的(de )情况是,他脑海之中一片混乱,心绪翻腾,以至于完全理不清自己到底是怎样的心情(qíng )和状态,连脚步都是虚浮的。
贺靖忱也不客气,直接拉开椅子在旁边坐了下来,盯着顾倾尔道:说吧,隐藏了这么久,却突然暴露出自己的真面目,想要干什么?
因为事关重大,宁媛在顾倾尔进医(yī )院的时候找不到傅城予,只能一个电话打去了傅夫人那里,汇报了整件事。
她仿佛知(zhī )道发生了什么,知道自己失去了什么,所以醒来的这一刻,她似乎就明白了什么。
贺靖忱只觉得无语,你在睡觉?我们几个人等你吃饭,你在睡觉?
有了悦悦的插科打诨,几个大男人的包间氛围顿(dùn )时也没那么凝重,听着傅城予和悦悦谈天逗笑,连最焦虑的贺靖忱也是松了口气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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